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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爸！”他急忙呼喊：“我爸怎么了？爸？”

    厨房油烟机嗡嗡的响，方景宇在里面听到呼喊，走出过来：“我在这，儿子回来了。“

    “爸，最近又咳嗽了吗？”

    天赐不放心，还摸了摸爸爸的额头。温度正常，爸爸并没有肺炎发烧，看起来精神状态也正常，不像发病时那么呼吸困难和咳嗽。

    天赐狐疑，心想：那怎么回事？妈妈这个表情明显是不开心。难道是爸爸惹她生气了？哎哟，那可是大新闻！我妈脾气最好，一年到头也不会发火生气，就算是爸爸故意逗她、气她，也会马上把她哄好，哪里会让她这么忧愁？

    .

    天赐越是盯着余秋看，余秋眼神越躲闪。

    “妈，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天赐拉着妈妈坐到沙发上，“妈，你快说别！别让我着急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曦露，她出事了，她不在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什么？妈你说什么？什么叫不在了？”

    连问了四声，天赐发懵，就像听不懂了。

    “上个月的事，车祸去世……”

    “妈！不能开这种玩笑！”

    天赐突然站起来，怒瞪着双眼，就像老虎发了火。他的情绪如汹涌的海涛，发出隆隆的轰鸣……

    余秋满脸忧愁，劝着说：“天赐，你……别激动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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