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凌牧云沉默不语,嵇旷开口问道:“要多少?” “大概一块金锭的钱,还是要的!” 一块金锭已经隔绝了普通民众,那真正能进去的,少之又少。 “想什么呢?龟兹,曾是西域诸国中最有势力的,虽有些冥顽不化,但你不能说他穷。博望侯张骞,可不是送温暖的主。”李暠又嘬了口茶:“去的话,我先挑好了位置,守着。” 凌牧云从包裹中掏出一件金器,递给李暠:“换了钱,安排好。” “诶?这金壶,不简单,落款大凉王……应该是前凉专供的。我去寻些门道。” 李暠前脚出了房门,嵇旷便将凌牧云的包裹抢了过来。 “还有多少,这段时日可没少花!” 包裹打开的那一刻,纵使嵇旷见多识广,也被震惊片刻。 “最后一件金器,也换了钱,就剩下这些珠宝了。” “凌兄,这些,够我们吃几年了,如果遇上识货的主,吃上十几年也绰绰有余。” “听你的意思,是准备白嫖到底了?” “去哪不是去?跟着凌兄走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 嵇旷说得理所当然,凌牧云也不往心里去,从包裹里拿了一颗墨绿色珠子,剩下的连包裹都扔给了嵇旷。 “以后你背包裹!” “好嘞,凌爷!” 李暠办事的速度很快。 石板崖客栈,住的都是些有钱的主,再加上李暠的市侩,没到一炷香的功夫,就从怀里掏出了十块金锭。 凉世祖用过的东西,总是要贵一些。 三人安静地待了一晚,没有去十年一梦,养精蓄锐。 翌日晌午。 凌牧云三人早早地来到了演武场。 如李暠所说,演武场已是人声鼎沸。 小打小闹的比试,吸引不了日理万机的世家门阀,只有噱头足够,才能让演武场齐聚真正的有钱人。 普通人想要进来,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。 光是两块金锭的入场费,就隔绝的大部分。 此时,凌牧云才意识到,陇西李氏的名声,确实好使。 “坐在东边第二排,服饰毡褐,断发无巾,是焉耆龙氏;坐在西方第三排,服饰精短,金发垂绦,是大月氏牛氏……” 李暠如数家珍的介绍着场中来人。 凌牧云的目光却盯在东边最下首的一排僧众,其中一受了具足戒的比丘尼最是显眼。 单独一排,一手捏印,一手捻动佛珠,着九条衣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