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牧南没有直指陶红的手段过于偏激,将事情推给风月楼,给她留了脸面。 “上师说的是。”陶红拱手,继续说道: “现在那野道怨气盈天,若再不超度,怕是会给风月楼引来祸端。不瞒上师,以风月楼现有之力,实难对其进行超度。老妇人斗胆,请上师超度其往生。” 牧南叹了口气。 这等怨魂,已不能用普通超度流魂的手段送其往生。 而风月楼背靠巡天监,有天规遵循,又不好直接将其神魂俱灭。 确实有些棘手。 “且带我去看上一眼。” 陶红听罢,亲自开门引着他来到后院的枯井旁。 现场情形,确如陶红所言。 野道人的怨气几如实质。 初春时节,已是冻人不冻水,但井口处却积冰如寒冬,凝而不化。 可见怨气之深。 牧南祭出量天尺,拎在手里,吩咐道: “撤去镇压符篆,闲杂人等退出后院。” 陶红屏退众人,招手将已残破不堪的封镇符篆击碎。 “画地为狱、思答慈容。戒律!” 在符篆破碎的瞬间,牧南轻挥量天尺,一道金光闪过,笼罩在井口上。 “桀桀!” 随着井内传来渗人的笑声,井口涌出浓雾,喷薄而出。 只几息时间,整个后院便完全笼罩在浓雾之中。 “我胡集道爷重见天日了!” 话音起,一道褐色魂魄冲天而出,砰的一声撞击在戒律光圈上。 “自今以后,谁还敢阻阻挠本道爷!” 原来,这个来风月楼嫖了不给灵石的人,唤作胡集。 “胡集!” 牧南暴喝一声:“还不知悔改么?” “哼!” 胡集冷笑:“我不过是玩了几个姑娘而已,何至于被风月楼压在井下四十九年!你知道,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么?” “哼!” 牧南同样冷哼一声:“古人云:贪者白嫖之源,贫者白嫖之始。你不反思自己之过,反倒责怪他人之失,端得无耻!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” 胡集桀桀一笑,大言不惭: “我等修士求道求之本心,顺意而为。岂能为身无分文而压抑天性?我倒不似你等,被服儒雅,行若狗彘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