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而是诸如“今天吃了什么”这般无关痛痒的话。 只有最后一句,声调起伏。 显然是说假话的时候,过于激动。 “图哥,你变了!”牧南的感慨却是比他多了几分。 无论是方丈的大义,还是住持的狡诈,都让人唏嘘不已。 北流禅院遭此劫难,绝不是几句话可以形容的。 背后的影子,仍旧是春神教。 尤其是那尊古怪的雕像。 赵四海的镇妖塔出现在北流禅院慧觉的身上,已说明了一切。 “你这和尚,倒是薄情寡义。” 小竹子的话,就显得直接了许多。 “阿弥陀佛!”图澄不喜不悲:“禅院遭劫,乃是冥冥中定数,是佛祖的考验,我有何悲?” 牧南叹了口气,反驳道:“佛若是没了慈悲,你还修什么佛啊。” 图澄似有所悟。 压抑许久的悲伤涌上心头。 开始无声泪流,进而掩面抽泣,最后嚎啕大哭。 直哭的山河为之悲伤,经久不绝。 小竹子向牧南靠了靠,偎依在他的腿边,小声道: “南哥,你是捅了马蜂窝嘛?” 牧南无奈道:“哭出来,可能会好些。” 他没想到,只以同理心说了一句话,就惹得图澄放声大哭,几乎到了悲痛欲绝的地步。 早知如此,何必多嘴。 “要不要劝劝他?” “怎么劝?” “南哥,你能把他惹哭,就该把他劝好。” “有道理!”牧南沉吟片刻,对着图澄说道:“人死不能复生,节哀。” 图澄一愣。 转而哭得呼天抢地,血泪横流。 小竹子叹道:“这么下去,也不是个事啊。” 牧南接道:“世事难预料!” 好在图澄哭至半夜,晕厥过去。 止住了旷野的凄厉。 否则,牧南怕是要内疚而死。 “走吧,醒过来就好了!” “往哪个方向走?” “是个问题。” 牧南瞭望四周,掐住图澄,祭出玉蒲团,随便找了个方向掠去。 小竹子叼起紫金钵,紧随其后。 飞行了一个时辰,寻觅一处雪洞,钻了进去。 待一回头,见小竹子的模样,揶揄道:“等图澄醒了,把紫金钵讨过来。” “要这个东西做什么?”小竹子衔着紫金钵,口齿不清。 牧南意味深长:“做你的尊严。” “呸!” 小竹子一甩头,将紫金钵扔出几丈远:“我是朝天犼。” …… 第(3/3)页